在最为亲密的交缠中,他们得到了对彼此而言短暂又让人着迷的安宁,心在一叶扁舟上来回地荡。
太久没有经历过□□,即便真正出力的人不是自己,到最后,夏冉也还是累到抬不起手,靳司让抱她去浴室又洗了遍,将她放回床上时,她已经睡了过去。
靳司让独自折返回浴室,冲洗后,裸着上身,往腰上围了条暗灰色浴巾。
桌几上放着烟盒跟打火机,他拿起,还没点上,眼尾扫到她的睡颜,放了回去,靠墙坐下,一条腿曲着,脑袋倾斜几度,一瞬不停地看她。
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里只剩下模糊的轮廓,手臂纤细的线条看着也不太明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很轻的一声呢喃,“哥。”
他起身上了床,从身后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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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冉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四肢酸痛乏力,对着天花板缓冲了会,刚准备起身,视线里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两条腿包在西裤里,笔直的下肢线条清晰可见。
靳司让弯了弯腰,骨节分明的手指套住文胸细带,不紧不慢地递到她面前。
他越是坦荡,夏冉就越是难为情,她抿了抿唇,避开他的眼睛,故作平静地接过,“你一会要去警局?”
靳司让视线一寸未挪,像是非要将她看到面红耳热的地步,婉转地说:“今天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