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等来他的后续,夏冉偏过头,猝不及防地同他视线相接,晕眩感不受控制地袭来,她眯了眯眼,脑袋转了回去,下一秒,他的手穿过她的腋下,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往后一带,而后将唇落了上去。
跟她接吻,不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就能够满足的,极其容易让人上瘾。
很快空气里响起暧昧的啄吻声,偶尔来几下啃咬,夏冉感觉自己的舌尖都快被他吮到发麻,他的手也没闲着,她的身体变成了底下的一滩水,软塌塌的,眼角沁出了泪。
“还没开始,你哭什么?”比起他的体温,他的嗓音称得上寡淡至极。
她鼻尖被热气熏得更红了,眼尾也是。
靳司让唇线绷了下,他其实远没有她认为的那般游刃有余,他压抑的不是这一个晚上,而是整整八年,他的阴郁、病态和疯狂急需一个宣泄口。
但不知道为何,今晚的他,有点害怕她的眼泪,不安驱使下,他的动作不自觉放缓些。
夏冉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转变,和身上散发出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她将身子转过去,下巴枕在他肩头,双臂紧紧环住了他的后颈。
“哥。”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她不说爱,他也是,只是轻轻嗯了声。
随即偏了脑袋,再次将唇扣上。
信仰与爱,恋爱与死,都是上好的麻醉。
如果逃脱不了现实带来的钝痛,那就只能给自己打上一记大剂量的麻醉,暂时麻痹掉那颗摇摇欲坠、稍有不慎就能摔个稀巴烂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