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下书的同一天,应该是三天前。”
赵茗在电话里插了句:“你说的那画家叫什么名字?”
夏冉说:“宋延清,不是桐楼人,至于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桐楼,原先又是哪里的人,我不太清楚。”
赵茗又问:“那天他有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比如异常亢奋,或者异常萎靡的情绪?”
夏冉回忆了下,“非要说的话,他挺亢奋。”
赵茗:“他有没有和你透露他会出现这种情绪的原因,或者你有没有从和他的交谈里捕捉到一些信息?”
夏冉左手搓了搓右臂,沉默的间隙,听见滴的一声,类似空调温度被调高的声音,她下意识抬眸看了眼靳司让,他已经恢复到慵懒的坐姿,双手交叠搭在大腿上,看向她的眸光沉沉如海。
夏冉松开手,深吸一口气说:“他有轻生的念头。”
她记性不算好,但那天进行的所有对话,她至今能清晰且有条有理地转述出。
电话那头的赵茗和小陈面面相觑,接收到他的指令后,小陈调出宋延清的详尽资料。
y省人,六年前和妻子离婚,夫妻俩有个共同的儿子,离婚那年不满两周岁,三年前宋延清来到桐楼定居,一直没离开过桐楼。
赵茗记下资料里显示的住址,正准备去了解情况,就听见夏冉补充了一句:“前天上午,他也来过一次。”
当时夏冉还以为他是来找回自己丢下的书,面带抱歉地说:“书被我弄丢了,还没找回来。”
宋延清一头雾水,“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