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抽得不凶,只有两截残留的烟头,空气里也早就没了烟味,羊毛地毯边缘有不太明显的烧灼痕迹,估计是被烟灰烫的,他自己也没察觉到。
夏冉呼吸微微屏住,半会才恢复松弛状态,后颈有些僵硬,她摁住轻轻转了转,目光飘到另一处,茶几上横着一枚金属打火机,stdulont。
朋友圈有两三个美代,其中就有专门代购打火机的,这牌子她刷到过几次,价格不便宜。
林束也抽烟,抽的是好烟,用的打火机却是便利店最便宜那款,当然他也几乎不在休息室抽烟。
夏冉弯腰的姿势继续持续了五秒,才将打火机装进口袋,提起垃圾袋下楼,在吧台边看见了林束。
“靳司让——”怕他不记得他的全名,她改口,“靳法医昨晚是不是来过?”
林束点头,“我联系他来的。”
夏冉的重点不在他们什么时候加上好友的,而是:“你把他叫来做什么?”
知道他是好意,说不上生气,语气更接近于一种无奈。
“你昨晚那状态谁能放心得下,可身边除了他,谁又能照顾你?”林束指着自己鼻子,故作夸张道,“总不能是我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我名声有损,被我那相亲对象知道了也不好,我的婚事要是就这么黄了,你来负责?”
林束没说的是,当时发消息给靳司让,靳司让隔了快半小时才回:挺冷漠无情的一句:【关我什么事?】
就在他以为这人不会出现,准备关店离开前,远远驶来一辆黑色奔驰,就停在书店门口。
男人下了车,头发湿漉漉的,像洗完澡后没吹干,肩膀被洇出水痕。
开篇直入主题:“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