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明明那会他们的关系还算不上很好,但她就是觉得他能给自己撑腰。
靳司让低头看了眼攥住自己的那只手,又瘦又白,好好轻轻一捏就会碎。
他没抽开,维持着无波无澜的表情,“哭什么,欺负回去不就行了。”
以暴制暴在他看来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即便在怂恿人时,也还是一副坦荡无害的姿态。
后来上床时,她也会哭,被他弄的。
她的泪在他肌肤上流淌,他不说话,只用一双深邃的眼看着她,那目光烫的她浑身难受,她从里面读出了成功将她欺负哭的满足和愉悦感。
有次夏冉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弄哭我?”
靳司让让她别一概而论,“有时候,我倒情愿你能把眼泪憋好。”
她难过到极点的时候,他比谁都讨厌看见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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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是第二天上午九点,抛开被梦中人折磨到上气不接下气,也算睡了个好觉。
夏冉将折叠躺椅放到角落,薄毯叠成四边形,收拾垃圾的时候发现里面多出一包空烟盒,落着些烟灰,窗外有风溢进来,丝丝缕缕的,吹得垃圾袋敞开的袋口发出簌簌的响声,聚拢的一簇烟灰很快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