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寒看明白了,家中这是已经存心包庇温福,他是断不可能把墨音尘交出来,且不说他本不是女子,而墨音尘的性子,只会让今日这个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家主,这本就是我们温家的事情,没必要牵连旁人,是我带她来的温家,既然她所犯下的错,我愿意替她承担,所有罪罚,可以罚我一人。”

家主那边还没发话,三婶母又开始哭诉,“家主要给我们福儿做主啊,谁让我们福儿没有天赋,没人家有本事,能拜得玄清宗去,为了一个同门,包庇伤害自家人,我看回头都得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温以寒无言,他大不能跟着三婶母一样撒泼,站在左侧的父亲一直未开口,取出法术幻化的鞭子,打在了温以寒的身上,擦过脖子处。

温母着急心疼,却也没敢上前护着儿子。

“这次让你回来,本就是想让你结识温家旁系的女子,你倒好,自己带回来一个,还这般惹事!”

温以寒承受着苛责与伤害,都并未吭声半句。

若是能让他选,他也宁愿不回来。

家主摆了摆手,“行了,别在我跟前动手,既然你这么有胆量,那温家家法可还记得,伤自家人该作何惩罚?”

“棍三十,祠堂罚跪三日。”

“嗯,念这次温福也有错,只让你罚跪一日,晚些时候自己去领罚吧。”

温以寒不与多言,哪怕明明看出家主是有心偏颇,他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这点惩罚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更心寒的是温家的处事方式,如今各大家族为留修士在家,竟然把他这个本家弟子反倒是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