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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院台之内,温以寒站在他父母身侧,门主坐在上方,温福的浑身都是血,身旁还有一个年龄稍大的妇人不断的在哭诉指责着温以寒。

“望家主给我做主啊,我儿福儿是没有温敛这么成气候,也不该仍有被人骑到头上去,那小妮子敢这么对待福儿,必须把她抓回来给我们福儿一个公道。”

家族支系庞大,温敛本就常年不在家,家中长辈是要倚靠温以寒,又心疼在家里看着长大的福小子,毕竟温家以后还得靠小一辈的继承,而温敛必然是失去了掌门温家的资格。

“寒儿?”

温以寒的母亲也扯了扯他的衣角,温以寒本不想跟族中的人多说,碍于母亲都发话了,还是站了出来,“是温福逾距,擅自跑到我的厢房之中,闯入姑娘闺阁,人家一时失手,也情有可原。”

“胡说!她那是什么失手,她本就是奔着福儿的命来的!”

“那三婶母觉得此事要什么补偿,温福身上的伤我可以负责给他医治,其他几位弟弟的也是一样。”

光是治伤这不难,哪怕是温福被墨音尘废了一只手,在法术下也可以恢复原样,而三婶母那边还是在不依不饶,非要给个交代。

“如此心狠手辣的人,温敛我看你就该将此事报与玄清宗,让清道掌门将她驱逐出玄清宗,交由我们温家自行处置,她敢伤福儿,那我就得让她十倍奉还。”

温以寒脸上还挂着与平日无异的神情,面色之下难看至极,这是多久没回来,家中怎么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家主终于开口发话,“温敛,你带回来那女子现在在何处,带她上来,敢伤我们温家的人,不管是何原因,都得给出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