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淮叙抬眸看向了她。
就见恩幼微微咬唇,像难以启齿,半天只轻轻喊了一声:“那个。”
段淮叙一直眸色平静,等着她说。
她才讲:“我们可不可以先分开睡?”
段淮叙问:“为什么。”
虽然说前两天那晚也睡得很好,但到底是累得忘了这些东西,导致后来也不知怎的总是想起。越惦记一件事,就越总是想着。
苏恩幼说:“我不太习惯旁边有人,也许,会睡不好。”
段淮叙视线去看盘里剩的那只鳕鱼,晶莹剔透,却只剩那么一只。
他点头:“好,可以。”
第20章
那几日, 京中降了一场小雪,天寂而冷。
苏恩幼连夜从京回苏,也听了恩师的一场新戏,傍晚从剧院出来, 裹了一身小外套, 却也不够, 还是接过一旁小助理递来的大衣披上才算是好点。
上了保姆车,连连捂暖手宝哈气, 这才好点。
这江南的寒潮可一点也不亚于京中, 北方有暖气, 在室内一点也不冷,可江南基本靠自身物理防冻,穿着大棉袄走到外边也跟无物似的, 穿透一样的冷。
“我母亲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家里没有什么事, 她去打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