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性子,大约是准的。
可说态度,又摸不清楚。
晚饭是乳瓜酿洱海虾、慕尼黑啤酒焖麻鸭,还有椒汁冷拌鳕鱼,主食还是一碗素面。
坐上餐桌上时,苏恩幼说:“晚上估计和姐妹还有一餐,我怕吃完了一会儿就没胃口了。”
段淮叙说:“那也多少吃点,现在天气冷,不吃晚饭不好。”
苏恩幼抿抿唇,也就动了筷,其间也问:“院里那些山茶是你种的?”
段淮叙:“前些年有友人给了几株种子,也就种了。”
苏恩幼咬了口鳕鱼,心想,原来是这样。
她差点要以为,那天送她的就是院里他亲自种的山茶。
“吃不下了。”苏恩幼放了筷,也说:“本来该陪你回家里见见大妈二妈那些长辈,但这两天应该又赶上一些演出,要去一趟。可能只够见一下老爷子,其他那边的顾及不了了。”
“嗯,那去吧。家里的事都有我,需要我帮你订机票吗?还是高速出行。”
“有院里的老师一起,可能坐大巴。”
段淮叙点点头:“大巴路途遥远条件不便,我叫人帮你把东西处理好。”
“嗯,好。”
苏恩幼要起身,临了又想起些什么,指节微微犹豫一点,拉开椅子,坐到了他身旁。
这动作有些叫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