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问到了点子上。
段淮叙本是一旁拿毛毯了,车内空调恒温低,怕她待会儿路途上着凉。小姑娘突然来一句,他拿衣物的手有些微停顿,不明显,但绅士之余还是递还给她:“天凉了,注意冷。还有今天喝的茶应该是有些涩味,回去不适应的话可以漱漱口,睡前可以喝一杯温牛奶。”
苏恩幼还看着他,只寻求一个答案。
他也答了:“我确实不喜那种两个陌生人因为一场饭局就能立马确定关系且在一起生活萌芽感情的事。但。”他看向她,“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不算是那种。”
她知道他在讲什么。
他们之间的渊源,可不止旁人那般浅薄。
千丝万缕,关系匪浅。
她小时候走丢,是他把她护送着带回家,她的哥哥们同他交好,他是她可以破例喊一句五哥的人,也是她前男友的长辈。
即使谈了恋爱。
可,他也是看着她过来的。
她说:“我知道了。”
临行前,秘书送她出发,替苏恩幼整好东西,也安置好她那捧山茶花。
苏恩幼看着对方事无巨细的样子,对她比对自己先生还要上心恭顺,她同秘书说:“替我谢谢五哥。”
秘书说:“苏小姐客气,这是我们应当做的事。”
其实秘书心里也高兴,不只是她与先生谈好婚约的缘故,反正种种原因,她也喜欢这位小姐。
虽说是刚毕业的实习生,可看起来知性大方,比好多职业女性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