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已经恢复了三两分的功力,可用内力助丁灿舒活胫骨调动气血,还不知道这一晚上他怎么熬得过。要是这小子病的更厉害了,最后辛苦的还得是她。
不过这个世界的人仿佛比从前要娇弱太多,也怪不得丁灿一个青壮男子竟这般无用。他肯在这里老老实实待上一晚上,没叫没闹,比起旁人也算是个汉子。
事急从权,本来这一切还好好的。但陈梓墨没想到丁灿这小子贼不老实,被她裹在怀中取暖却不肯老实。期初抖得像是筛糠,而后又来回扭动,想要脱出束缚。
陈梓墨哪能让他乱动着凉,她这点内力也是也要省着用的。于是双臂紧箍着令丁灿不得动弹,可这小子始终不肯消停。
就这样磨来蹭去,弄得陈梓墨心烦意乱,就连脑中那些被信息素抑制剂平稳了许久的“黄色废料”都忍不住出来闹腾,折磨的她两眼通红,
这一晚陈梓墨几乎没合眼,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装睡了。及至天色微熹,她终于忍不住下去吹了一圈冷风。等到天色足够亮,这才上车准备直接出发。
两人龟速把车开回组里,结果得到因天气因素要现场清雪,所以停拍一天的消息。
回去之后两人在老乡家里喝了一大盆粥,丁大少胃口大开,还就着咸菜又吃了三个馒头。
丁灿没想到昨天在车里睡了一夜非但病好了,整个人还神清气爽。反观陈梓墨却是精神萎靡,还破天荒的跟他请了半天假说是身体不太舒服,需要睡个回笼觉。
“这两天你辛苦了,今天好好休息。”丁灿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陈梓墨的状态,觉得她神情有些恹恹的,也不知道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情不好。
想着陈梓墨那样体贴他,他非但不回应,还装模作样端着架子暗示彼此应该公私分明。
可陈梓墨还是那么向着他,明明那么冷的天气,却把外套留给给他饱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