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种感觉没有持续太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个暖暖的东西覆在了背心,整个人就像是在温热的水里,泡的人筋骨酥软,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丁灿就睁开了眼睛。
发现自己身上不仅裹着被子,还盖着一件黑色的外套。
一歪头,看见陈梓墨已经坐在驾驶座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针织毛衣。
陈梓墨听见他呼吸发生变化,头也不回:“天有些亮了,勉强能看清路,可以走了。”
因为要到山里拍戏,这皮卡装配的是全地形轮胎,虽然没有刮防滑链,但是应对着尚未结冰的新雪地也能勉强走一走。
车里的温度很低,旁边的车座却尚有余温,显然陈梓墨也是刚刚换到前面。
丁灿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感觉体内热烘烘的,没有半点受寒的症状。
“你穿那么少,会着凉的。”说着,就要把陈梓墨的一副丢给她。
陈梓墨表示拒绝:“一会开了空调会很暖和,你先披着。”
昨天晚上睡到半夜,丁灿冻得直打摆子,这不知道这小子是无意还是故意,整个人迷迷糊糊就往她身上靠。
陈梓墨没有办法,只能用薄被将人裹住,又将外套脱下隔着衣服助他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