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灿不想让她走,因为他根本没胃口,只想有个人陪在身边照顾。
好在不久后,陈梓墨端着一碗白粥回来了。
丁灿有气无力的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我不吃,没胃口。”
陈梓墨完全无视他的意见,将人摆了个合适的造型,开始往丁灿的嘴边喂,可是丁灿始终把脸扭来扭去根本不配合。
“你不吃就不会好,不会好明天就没法工作,我可是记得你的通告上明天有戏。”陈梓墨使出关键话术直取要害,丁灿没办法只好乖乖张嘴。
然而只吃了一口丁灿就一脸嫌弃的再次拒绝,发出病娇似的抱怨:“这是什么味道?我t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白粥虽然好吃不到哪里去,但通常也难吃不到哪里去,因为这玩儿根本就没啥味道。但眼下陈梓墨手上端的这一碗实在是打破了丁灿对白粥这种食物的认知底线。
陈梓墨:“你现在这个样子估计吃什么都不好消化,所以给你准备了这个,难道这也有意见?”
几次三番过后,陈梓墨也没了耐性。
见陈梓墨居然怼自己这个病人,烧的有些神志不清的丁灿仿佛恢复了出厂设置,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突然脆弱的跟小孩儿似的,竟委屈的瘪了瘪嘴:“确实难吃么……”
陈梓墨看见对方这个样子顿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