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水!”
陈梓墨将热水往他面前一送,丁灿连忙伸着脖子吸进去一大口。热水加上半融化的药片,可怕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半口没咽下去,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哪里痛么。”陈梓墨表示不解,明明是发烧,怎么突然换了症状,难不成在水里撞到了什么,受伤了?
咳嗽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的丁灿有气无力的靠着陈梓墨的肩膀,有气无力道:“痛,全身都痛,从头痛到脚了。”
陈梓墨听他这么说更加不解,毕竟在她的认知里,被人插成三刀六洞才叫痛,这种发热引发的肌肉酸痛连难受都算不上。
于是她仔细观察丁灿的面色,担心还有什么隐情,为了保险起见,还用手指压了压他的脉息。许多武者也能诊脉,病理看不出来,但能判断出生命力的强弱。
她仔细的摸了好一阵,并没有太多异常之处。
于是开口询问:“怎么个痛法?”
丁灿又是病又是被苦药荼毒了味蕾,心里的难受正是超级加倍,突然间却被陈梓墨抓住了自己的手(其实是手腕,其实也没抓),这感觉让他感觉有些奇怪,甚至是有些紧张,连话都说的吞吞吐吐:“哪……哪都酸,还隐隐作痛,根本用不上劲儿。”
被对方突然抓住手一顿捏,丁灿不禁感觉肉麻,除了别扭之外,竟然还有些古古怪怪的情绪。就在丁灿的心跳正在为此加速的时候,陈梓墨却突然松开了手。
通过脉象和丁灿自己的描述,陈梓墨得出一个结论,不过是发烧引起的肌肉痛,这种程度的痛感对她来说可以忽略,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被对方的矫情程度开了眼界,陈梓墨也不想浪费时间,于是准备先离开弄点吃的。她行动起来干脆的就像是没有感情的管家机器人,甚至连一句多余的安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