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傅司衍道:“但汪海钧的那个独女,好像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近些年一直在海外疗养,和卢宗平的婚姻名存实亡,俩人也没有孩子。”
“啊?”舒云念错愕:“那这个汪董还挺惨的,唯一一个女儿却是这样。”
难怪那天在小洋楼餐厅碰见,那个卢宗平搂着个年轻性感的辣妹,看来汪董也知道这个女婿在外一堆风流账,只是睁一只眼闭只眼懒得管了。
涉及雄兴的家事,俩人也没多说,转而聊起今天过着这么样。
直到夜色更深,舒云念轻声道:“明天还要上班,我得睡了。”
手机那头静了静,而后传来男人磁沉的嗓音:“早上分开后,就没再见面。真的不开视频,看一眼?”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早上,舒云念脑中就浮现那些耳鬓厮磨的暧昧画面。
和昨晚不同,今早他还得寸进尺,不但握着她的手,到临界时还从后抵着她的腰。最后那条黑色的丝绸睡裙皱巴巴一团,又沾着污秽,她在浴室换下后都没敢看第二眼,揉成一团丢进脏衣篓,又掩耳盗铃般往上盖了条浴巾遮挡。
此刻又是夜深人静,明明分隔两处,舒云念的心跳却不觉怦然加快,捏着手机的手也握紧,嗓音很轻:“可我…已经关灯了。”
“再打开。”
“我已经躺进被窝了……”她红着脸道:“外面冷,不想起来。”
话音落下,对面又是一阵安静。
少倾,男人似无奈笑了声:“我后悔了。”
舒云念:“……?”
“前两天还和你说,不急,慢慢来。可现在不过一天没见,就恨不得现在开车去你家,把你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