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念错愕:“真要收呀?”
傅司衍:“除非你还在生气,想继续给他们教训,那我明天让方樑退回去。”
“没有。”舒云念道:“那天当场怼回去,我就已经不气了。至于这些,我是想着你那天说要杀鸡儆猴,怕收了东西,耽误你的筹谋。”
话音刚落,对面响起一声低笑。
舒云念疑惑:“你笑什么?”
傅司衍慢声道:“只是突然想到奶奶说的,夫妻一体,其利断金。”
舒云念还是有点懵,这有什么好笑的,又听他继续道:“现在都知道为生意考虑了,你这个傅太太当得越发上道。”
“这有什么。”舒云念有点耳热,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礼物我收下,傅氏和雄兴那边……”
“剩下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傅司衍淡淡道:“雄兴虽然连年走下坡路,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底还在那摆着,目前一口也吃不下。”
但他有把握,雄兴迟早会是傅氏的盘中餐。
生意上的事舒云念也不懂,于是也没多问,只随口提了句:“上次那个姓卢的男人,在雄兴是什么职务?他上头的董事长都对你客客气气,他怎么敢那么狂。”
“你说卢宗平?”
傅司衍语气明显清冷几分:“他是汪海钧的养子,后来成了入赘汪家的女婿。照理说汪海钧退了后,雄兴该他掌权。但汪海钧这个老东西,年轻时糊涂,老了反倒精明,他知道要是把雄兴交给卢宗平,雄兴不出几年肯定玩完,所以近年又提拔一个表侄当副总,和卢宗平互相制约。”
舒云念不太明白:“这个汪董有女儿,为什么不让他自己的女儿进公司?而且他女儿和卢宗平没孩子吗,既然是赘婿,他女儿的孩子应该就是他的孙辈,如果能好好培养,应该比栽培表侄更好吧?”
“汪家的家务事,我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