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达到了要求。
可是贺明漓已经不想听了。
她摇摇头,“可以当我没说吗?”
他自鼻间轻哼笑了声。似乎听见什么天方夜谭的笑话一般。
箭在弦上,甚至已经刺破长空飞出,她却还在问这个问题。
她抽泣得断断续续,“不是说不急嘛……不是不来真的吗 。”
“都多久前的事了,不算急了。”他澄清,“没有说永远不来。”
她还不乐意,想揪住这个理,据理力争。
可是他的解释已经完毕,并且这个“理”实在弱得不堪一击。
“贺明漓,别这么小气。”他轻磨着唇,声音喑哑道,“就请我吃个梨子。”
——!
这也不是小不小气的问题。
那是能随便请的吗。
商量完毕。
他气息一重。
她的细眉娇气地轻蹙,偏偏就连蹙眉也是漂亮的。
“傅清聿,我不要你喊了。”
她快要哭出来,还在试图与虎谋皮。
不是对这规格一无所知,相反,她已经很熟悉。但是熟悉是一回事,使用又是另一回事。
她本就娇气,碰不得伤不得,合该被金尊玉贵地捧着宠着。
娇气到了让人心软,让人忍不住去疼。
外人都道他过分寡淡清冷,却不知,他偏偏最爱她这万分骄矜,最能容她百般娇气。
那些藏在骨缝里的对其的占有欲,从来不曾得见天光,从来不曾为人所知,也从来无人能够想象,他竟然会有这么特殊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