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是这么天真,总会觉得他当真不会准备。
他对他的自制力很有信心。不想的时候,即便什么都齐全,即便忍到了最后的临界点,他也依旧可以收住。过分强大的忍耐力,他从来不怀疑。
所以,他早就备下了一盒。
——有备无患。
只有在他真正想做的时候,才会取出来用。
一直等到现在,不是不急,只是不想。
他还没有真正确认她的心意,那些事便都无关紧要。只有在她真正想要他的时候,才是正确的时候。
情爱之事,只会是爱情的调味剂。
他带着她的手,打开旁边抽屉。
从里面准确无误地摸到一个方盒。
他也感受了一下她瞬间僵住是怎样的模样。
笑意不由更深。
“babe,有什么问题吗?”他有几分匪气的温柔。
更显得格外的坏。
简直是明晃晃地标注在骨头上的坏,叫人无法忽视。
“傅清聿,你……”
她连酒意都消散了三分,被吓出了几分清醒。
他挑了挑眉。他那么温柔地喊她babe,她却油盐不进,还是凶里凶气地喊他全名。男人生出来不满,底下按住了什么,使着力。
她快要哭出来。
眼前一片混沌,用力咬住他的肩,方才渡过去那一阵颤栗感。
她咬得实在用力,他却毫无所觉一般,眼底猩红更重。
等捱过那一阵,她还在缓着。
“不是想听我喊漓漓么。”他低声问着她,“你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