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立刻笑着让开一步,“上面请,我带您去。”
鱼府的楼梯也是木质的,宽度仅一个半身位,踩上去会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谢母回身跟谢父开玩笑,“司珩上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听他那语气就是不乐意看到咱俩来。一问,果然和清清在一起逛街。”
谢父哼笑,“他小时候还跟在人身后叫姐姐呢。被打了一顿以后,改口叫人妹妹,生生把那孩子惹哭了。”
谢母笑的不行。
“可惜了,俩孩子都是男孩子,不然就凭咱们家和宋家的交情,早给他俩订婚了。”谢母筹划得还挺好,“正好现在办订婚宴,回国以后办婚礼。”
说着两人上到了二楼,朝前走出几步以后,谢母突然停住。随即连退数步,站在了卫生间门口——
转角里,她儿子谢司珩抱着宋时清,低头轻而紧张地问着什么。
距离隔了四五米,谢母听不清谢司珩的话。但她清楚地看见了儿子脸上的表情。
跟自己藏在怀里藏了多年的心肝宝贝一朝被人弄坏了一样,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谢母张了张嘴,想叫谢司珩。
但谢司珩没给她这个机会。
在谢父、谢母和服务员三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视之下,谢司珩毫无察觉地在宋时清额头上落下一吻。
而宋时清……
偏头躲了躲。
露出了带着红晕的眼眶。
仿佛被强迫了一样。
鬼攻:后悔,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