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清已经不怕了,闻言小小愧疚了一下,“回去我送你个新的。连累你了。”
【真的?谢谢校花。】
“哎哎。”谢司珩打断,“我们家时清借你卷子还得赔你个包啊,还有谁许你也跟着叫时清的。”
他手下快速把图片转发给了自己,宋时清这才拿过自己的手机。
【你瞧你独的。】陈建安抱怨,【校花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报警吗?】
宋时清看了眼旁边亮着灯的房子,轻轻叹了口气,“你拿个密封袋帮我装一下吧,卷子夹也是。我办完葬礼以后再处理它。”
妈妈为姥姥的事情累得已经倒在了医院里,明天才能做完所有检查。其他几个舅舅姨妈正在办姥姥火化的事。
因此老家这边摆席开路、布灵堂开坟地的事,全压在了大舅和大舅妈身上。
这个时候,再把这件事情拿出来和家人说,妈妈肯定得陪着他去做笔录找学校,无疑会给本就忙乱的局面填一把火。
【行。】陈建安应下。
谢司珩放大看婚契上宋时清名字旁边的血污,似乎是想从中找到这张婚契上另一个人的名字。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生气只余还生出了点说不出来的焦躁。
就好像在本能中,他意识到自己的领地被另外一个东西踩进来了一脚一样。
听到宋时清和陈建安的话,他点了点宋时清的手,“别,报警找不到人的。咱们学校所有班内的监控都不开,而且这人也没有伤到你,警察顶多做个记录。”
宋时清惶惶地看着他。
谢司珩真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小声哄,“我有办法,别怕。”
说着他拿过手机,“老陈,待会我给你发个地址,你按照地址把婚契寄过去……是我一个做文物修复的朋友,她应该有办法把字清理出来。等知道了这人的名字,我自然有办法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