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指控太大了,奚凉当然不认,“蒋先生,你这话严重了,我自认为这些年你我除了大学期间曾是同学,但也没什么交际,除此之外我不记得哪里拒绝过你了。”
“总共我们也没见过几面。”
蒋森气笑了,“这倒是我的破绽了,如果不是因为察觉到你对我的讨厌,我也不会次次都知趣避开,而你跟席谨言这些人接触,吃饭,聚会,游玩,但凡我不在,你都会介于不得罪人的原则答应,但凡我去了,你都提前不去,哪怕突然撞上了,你中途也会找各种理由离场。”
“这一定是我的错吧,碍你的眼。”
奚凉看他越说越近,就往后挪,直到腰测抵到了桌子上。
她停住了,冷静道:“您误会了,一切只是巧合。”
“不过因此我倒是能确定您可能就是因为这种误会,有一种被我抗拒的错觉,介于您从小顺风顺水无所不有的经历,这种遭遇就像是烂俗小说里面的霸道总裁被不爱权贵的清纯小姑娘吸引,觉得她特别不做作,但我不是。”
“您现在应该很清楚,我热爱财富跟权利,也并不清纯,甚至不吝为自己的热爱不择手段,所以,您如果继续纵容自己的错觉,就会犯错。”
她可撇得太清了,处处客气,处处与我无关
她越冷静,蒋森却是越发怒火中烧,牙根都紧了好几下,“真是见鬼了,我自己这辈子都看不穿的事被你搞得明明白白,那我问你,如果你这么明白,这么爱财富名利,为什么我想要跟你合作的项目,你一个也不选,明明我的报价跟待遇乃至自身实力都远比席谨言强大,你从来不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