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刻薄吗?”
现在每次靠近,奚凉总会忌惮他的身体,退开一些,摆出了远比从前更客气的嘴脸跟姿态。
“怎么能说是刻薄,我只是在您可能喝醉的时候,做友好的提醒,毕竟人一旦做错事,那种懊悔的感觉太难受了,这点我很清楚。”
蒋森却从她避讳的肢体动作悟了似得,身体一下就冷了,“所以你是后悔了?后悔那晚让我这个登徒子轻薄了是吗?如果是这样,我愿意道歉,你也可以怪罪我。”
什么?
奚凉无语,但也不适应他忽然提起这件事,就想要再次避开,“不是,我在谈论您这次突然来找我的目的,我很荣幸,但你我的确不适合,我也无心欲擒故纵,如果之前的接触让我给了您这种错觉,我很抱歉。”
她再次想要出去,蒋森攥住她的手腕,拉到跟前,固定住。
他太恨在这样的场景里,他六神无主,毫无往日章法,不知如何表达,她却远比以前更加犀利冷静,且富于精准又诡诈的言辞去躲闪,去抗拒,去敷衍他。
他几乎不能理智了,他太恨了。
“你站好。”
“要说清楚是吗?那你不用这么急,我倒要好好问问你,我当然清楚你没有那个心思,毕竟你这些年都在拒绝我,无论任何事,只要跟我有关的,你都在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