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席谨言这些人并无这些束缚。
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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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应的人来了,但奚凉是被蒋森背下去的。
其他人不敢背。
蒋森事先用外套盖在背上让她撑着。
拒绝无果的奚凉随口说:“我没这么矫情,蒋先生。”
天色都快暗了,早早下山最好,她不愿意折腾。
蒋森看了她一眼,直接把外套抽掉甩给边上的沈叶,“上来。”
奚凉:“”
趴在这人背上,奚凉即便有不自在也不会说,但她也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紧绷着,比她更不自在。
气味是禁不起接触的,它会交染,融合,混合成新的一种气息。
让两人都觉得陌生,又隐隐契合自己的气息。
她的手搭着这人的肩头,竟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隐约看到青山绿水随着他走路的起伏而变换。
很奇怪的感觉跟视角。
“如果不舒服就说。”蒋森提醒她。
“被人背能舒服到哪里去?肯定没有坐车舒服啊。”
她是真不客气啊。
蒋森无语,随口道:“听着你被人背过?就没对比吗?”
奚凉沉默了,过了一会才淡淡一句。
“是没有对比。”
她也是第一次被人背,不知道不舒服这个概念怎么说。
从没人背过她。
父亲,亲人,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