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最没出息的那个。

等他出去了,估计也做不到跟薛听寒他们撕破脸,找他们打架理论,最多就是不理薛听寒他们罢了,而这么做,说不定还正合了那些人的意。

季暄唾弃这样蠢笨的自己,遇到冤屈无法为自己洗刷,被人戏耍还不能狠心的报复。

不过这次的事情着实奇怪,他的箭明明就是射向野猪的,怎么最后就到了季骄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季骄,季暄就忍不住恐惧。

不仅是因为季骄总是针对陷害他,更重要的是,季暄总感觉季骄的身上就像有什么神力一般,会让周围的所有人只痴迷季骄信季骄一人,最后季骄随便说些什么,他就成了众矢之矢。

似乎感受到了季暄的不安,季暄手腕上的蛇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背。

察觉到手背上的触感,季暄伸手温柔地摸了摸蛇头。

想不到,他居然落到需要一条蛇安慰的地步了!

季暄心中自嘲,但蛇的安慰似乎给了季暄鼓励,他打起了精神,穿戴好装备起身。

季暄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摸索了一会儿后,季暄发现,这块土地的含石量很高,泥土里混着不少岩石。

因此这坑虽深,但坑壁却并不是十分光滑,上面有很多挖不动的凸起石块,他完全可以靠着这些石块爬上去!

季暄伸出手指戳了戳手腕背的蛇头,“我该走了,把你留在这里应该没问题吧。”

蛇本来就是野生的,而且蛇能爬能钻洞的,这么个坑应该是困不住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