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牧延清刚换好衣服落坐,瞧元之夕拿筷子“玩”米粒,牧延清问元之夕:“你今天去上班了?”
元之夕放下筷子:“上啦。”
牧延清今天难得早回来,是手上的工作处理好了,还有时间关注其他事情:“我看你账号今天没更新。”
“哦,”元之夕脸不红气不喘:“我不是日更党。”
牧延清从元之夕脸上看不出其他东西,淡淡点头:“嗯。”
饭后没多久,有辆德邦货车停在家门口。
元之夕在楼上敲键盘,听到楼下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奇探头出来看,几位师傅在往别墅里搬类似康复训练的仪器。
元之夕倚在栏杆上。
牧延清坐在轮椅上指挥,听楼上元之夕开门声,仰头和元之夕对望。
元之夕扬下巴:“常驻啊你。”
牧延清:“嗯。”
元之夕觉得牧延清此番举动有点过头,三两步下楼,来到牧延清面前,用房东的身份语气质问“房客”牧延清:“牧总啊,不是说城郊这套别墅划我名下吗?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往我房子里搬东西呢。”
搬运器材的师傅们目不斜视,从他俩身边略过。
元之夕就差双手叉腰了。
“抱歉啊,”牧延清脸上哪里有对不起的样子,“房子还没过户。”
元之夕心一咯噔,牧延清还一脸无辜,仗着坐在轮椅上比元之夕矮个头,抬头说话时,用弱者的姿态说不能怪他啊:“你签合同的时候,没有看清所有条件就签了吗?”
元之夕瞬间卡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