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宁疑惑:“怎么了?你俩吵架了?”
牧延清看不远处在捣腾行李托运的元之夕,眸色暗沉,对母亲,牧延清说实话:“我还配不上她。”
文玉宁瞬间沉默。
元之夕办理好托运,小跑回来要给牧延清推轮椅。
牧延清和文玉宁的电话还没挂,牧延清把手机从耳边放下来,元之夕以为他讲完电话了,甩着酸涩的胳膊说:“你行李箱里放炸/弹吗?这么重,我手真要出肌肉了。”
牧延清把手机反扣,淡笑:“炸/弹过不了安检。”
“走吧,”元之夕顺手要去推轮椅,“登机去。”
牧延清又想拒绝元之夕推轮椅的动作,元之夕说:“你自己转啊转太慢了,咱们已经晚点了,等下赶不上飞机我可不等你啊。”
牧延清把还通着的电话按断,叹气,说:“好吧。”
——
一行人最终在芬兰汇合。
一见面文玉宁就给了元之夕一个大大拥抱,“乖丫头,瘦了,瘦了,跟这臭小子待一块累到你了。”
上飞机前还在纠结自己手臂粗了的元之夕几分尴尬,回抱了抱文玉宁,才说:“延清很照顾我。”
文玉宁放开元之夕,说起自己亲儿子毫不客气:“他什么性子我不知道。”
牧延清不说话。
因不是最佳旅游季节,芬兰景区人不是很多。
几人到落脚酒店休息,而后逛了几个景区,兴致不似最初的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