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之夕撇嘴,“回去做给你吃你就知道了。”
不算一句过脑的话,牧延清当真了,放下勺子,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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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没能好好看一遍,两人吃过不好吃的蛋炒饭后,买了最近的一趟回程车票,回到有阳光的奥斯陆。
至于那把结实的大雨伞,元之夕为图方便,在飞芬兰前就放在了酒店,元之夕对自己的每一件事都有很合理的舒服的解释:“因为卑尔根这趟行程不愉快,所以我把卑尔根买的雨伞放下了,不能把不愉快带到咱们最后的一段旅程呀。”
还有理有据说得通了。
牧延清光点头迎合元之夕的话。
他们这趟旅行的最后一个城市是芬兰,彼时还在瑞士的文玉宁他们也会飞过来汇合。
现在不是芬兰旅行的最佳季节,没有极光没有雪乡。
牧延清认识的芭蕾舞团近期只在芬兰演出,牧延清的计划是在这趟旅行的最末尾,带元之夕去看一场芭蕾舞表演,然后,表白、求婚、happy end!
他们虽然已领证,但该要有的浪漫求婚仪式,不能少。
可计划出了漏洞。
元之夕应激反应有点大。
街头听live时,是牧延清没控制住情绪,在吉他手的一首欢快情歌里,没忍住隐晦的表白。
元之夕的黑眼圈都吓出来了。
再搞个芭蕾舞团求婚,元之夕不得当场心跳骤停。
牧延清只好改变计划,和元之夕上飞机前联系好舞团那边,表演继续,但加的那些求婚环节,统统取消。
对文玉宁那边,牧延清也交代好,求婚计划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