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手臂一收,就把她抱进自己怀里。
用他的手臂枕在她脖颈下陷处,让她脸颊能够贴在他胸口,手臂压在她腰上,用紧力气抱住她——
这是幼宜最喜欢的姿势。
第二天早上幼宜醒来时,她依旧在伏城怀里。
她记得她昨天晚上在书房,书上复杂的知识像寒冬里的狂风一样在她脑海里乱刮,她半睁开眼,很依赖的亲了亲眼前紧实贲张的肌肉。
“又又,你把腿放下去。”伏城用膝盖去顶开她往上搭住他的那双腿,声音很沉,只轻轻用力,就压着不让她乱动。
幼宜半睡半醒。
“老公,我跟你讲一个秘密。”她动了动腿,发现对抗不了伏城的力气,于是她放弃了。
伏城颇有耐心的问她:“什么秘密?”
幼宜意识刚从睡梦中被拉出来,她或许是清醒的,也或许没有,昨晚看了太多的专业知识,撑得她脑袋都快要爆炸。
连做梦都在想。
她腿被按住,于是手偷偷去摸他的腹肌,摸到一道疤,她心也偷偷的酸上一点,酸意在不停的堆积,连眼眶都染了泪水。
他们家伏城,受这些伤的时候,究竟会有多疼啊。
“我想一直都和你做。”她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像个娇嗔撒娇的孩子。
这样最直接表白的话语,是她在确定了喜欢这件事后,再一次次往前确认,原来在喜欢之后,还有更多更多的情绪。
其实就是,她真的已经离不开伏城。
所以曾经羞于启齿的丁幼宜,现在可以说出这样的话,那是对她而言,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在伏城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说真话。
说任何话。
这几天在医院陪床,她其实一直没有睡得安稳,很多次半夜偷偷的惊醒过来,她梦到雪山之上,那些恐怖厮杀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