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时间,带幼宜回来一起吃饭。”
“好。”
简短的对话,又包含着无数的不能言明,和长久无奈的隔阂,最终电话挂断,这双枯槁的手,再次点开那篇新闻。
有些痛是要永远都记住的。
无论是家国还是于他自己。
都不可能能忘掉。
幼宜这天是早上出门的。
她一大早跑出去,也没说要做什么,直到伏城下午给她打电话,没有人接听。
他又给她发了几条消息,都没有回复。
伏城收拾东西出院,虽然医生建议他再留院观察两天,针对他后背的伤,但伏城觉得,没有必要。
他已经做了决定。
比起再冒险一次做无谓的修补,他宁愿相信,平静的海面下是和它表面如出一辙的平稳。
他选择坚持。
但还是联系不上幼宜。
最近天气一如既往的糟糕,寒风贴着地的边缘在掀动,伏城坐在车上,继续给幼宜打电话。
终于接了。
“喂。”她声音很小,周围十分安静。
“我在学校,我马上就回来了。”
伏城松了口气,“要我去接你吗?”
幼宜:“不用,我等下自己回来。”
顿了顿后,她嘱咐:“你记得,右手还不能用力。”
没有多说,她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