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居然还没成事儿就离开了自己的金主。搞这种东西和玉雕还是有点区别的,要跟时尚圈娱乐圈搭边,要的是人脉与资源,宁嘉居然没把沈亦承哄住,这么早就分开了,大家都觉得她下了一步错棋。
要说沈亦承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大概就是他烟酒用得凶了。
沈公子并不沉溺于这些东西,只是无趣,嘴里有点着落,这会儿不像是着落,而是在浇愁似的,毫不间断。
就连劝酒的都不敢再说,沈亦承自己都喝了一瓶洋的。
喝酒喝多了,下刀自然不准,他雕玉鲜少出错,如今却屡屡失误,沈亦承索性抬起锤子,把他20万从缅甸买的玉料砸烂了。
从此再也不想雕玉。
最近陈褚又来邀请他去看展,自从她女儿订了婚,他与陈褚的关系缓和了不少,也算是一位经常照料他的伯伯,他确实要给面子。陈褚也没多记恨他,陈菏放下后,也就恢复了以前师兄妹的关系,仍叫他二哥。
沈亦承到了地方,陈菏正站在门口招待,看见沈亦承,她笑着说:“二哥,你来了?”
沈亦承点头,陈菏挽着他的手臂往里面走,等碰见一名男士,陈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瞧着比她小了好几岁。
“这是我未婚夫,赵士斌,这是陈老师的弟子,我叫他一声二哥,沈亦承沈先生。”
沈亦承点头,握了握手,当做知道了。
也不外乎给自己的未婚夫引荐一下,沈亦承清楚。他两手插着口袋,瞧着陈菏的画作,尽是水墨丹青,放眼望去,都是浓淡适宜的墨迹与赭色的山石。颇富意境。
陈菏拉着他亲昵道:“二哥,难得你来,你给我题个字吧?我将你的章都预备好了。”
沈亦承笑笑:“成,在哪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