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说:“好像走不动了。”
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有些迟钝,她不想走路。他打开门,看到她腿上干涸的印迹,宁嘉歉疚地说:“抱歉。之前没看到…”
毕竟是洗澡时的突发情况,她也很慌乱。她很担心他在嫌弃她。
他却弯下腰,静静帮她擦干净双腿。宁嘉眼睛发涩,她的眼泪垂到手上,沈亦承用手抹去她的泪水,温柔地哄她:“别哭,宝贝,别哭。”
她搂着他的脖子,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到最后也像个小孩子,嘴里吮吸着他干净的手指,靠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宁嘉恢复了理智,整个人都羞耻到极致,但这里不是北市,她哪儿也去不了,宁嘉如坐针毡,趁着他还没睡着,穿上衣服准备下楼冷静冷静,浴室一片狼藉,他的衬衣上面还有黑红色的血迹,宁嘉捂着脑袋,不想面对,径直冲了出去。
她往左走,又看到那家药店,门口摆上了新的避孕套,她捂着眼睛走远,到了一家面包店,买了一些面包,再往前走,是一间咖啡厅。
她买了咖啡和三明治。
等冷静得差不多,她再次回到公寓,楼上楼下都是狂欢睡到接近中午的学生,摇摇晃晃的,看起来high了一整夜。
宁嘉绕着他们,拧开房间大门,将吃的喝的放在那个小吧台,回头晃了晃他的肩膀。
他睁开眼睛,宁嘉装作无事发生,让他起床吃早饭。
他半睡半醒,点头答应,洗漱一会儿,大概是清醒了,就坐在她身边道:“外面有圆桌,还是在这吃?”
宁嘉还没往阳台去。
沈亦承打开窗帘和玻璃门,外面放着一个蓝色的圆桌,围着三个座位,宁嘉转移阵线,到阳台看着景色吃饭。
沈亦承端着咖啡,问她:“肚子还疼么?”
宁嘉脸红,差点呛到,她小声说:“我很好,我们不要再提昨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