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很了解她。
“所以。”陶竹看着他,认真地问,“你想要见到我,就必须得见到我,哪怕我不想见你,是这样吗?”
蒋俞白是标准的瑞凤眼,平时总是一副懒散的模样半睁着,刚听到陶竹这么说,他瞪着两颗大眼珠子边吸奶茶边看她。
黑布隆冬的珍珠顺着浅棕色吸管吨吨吨往他嘴里送,看上去总觉得哪里很搞笑。
嘴里的珍珠让他嚼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桃总现在这么硬气啊?”
吊儿郎当的语气,像从前无数次,她想要严肃谈论时刻的插科打诨。
陶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背过脸不看他,压抑着心底的委屈和愤怒。
现在是酒庄工作人的休息时间,有人想要上来,被下面的人拽住提醒,urence在上面,不可以过去。
另外的人把手里的餐盘拿给他看,告诉他他是来送饭的,两人商量了一下,端着餐盘的人扯着嗓子问:“urence你要吃午饭吗?”
蒋俞白问陶竹:“你饿么?”
陶竹情绪还没缓和过来,胸口一起一伏的,仍旧没说话。
蒋俞白用同样的音量回复下面,不担心下面是否听不见:“等下再说。”
下面人扯着嗓子回:“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