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飞起来,怎么知道自己的翅膀不够硬。
不走出去,连自己走不出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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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时,陶竹伸手摸自己的衣服,摸到了穿衣凳上蒋俞白昨天穿过的衣服。
是厚的,可见昨天他下飞机的时候,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陶竹盯着他沾上了猫毛的黑衣黑裤发了一会儿呆,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这会儿的他已经换上了新的短袖,看见她已经坐起来了,有几分意外:“起了怎么不吭声?”
陶竹揉了揉眼睛:“刚起。”
“那出来吃饭。”蒋俞白把房间门开的更大了些,松懒的倚在门框上,“吃完陪你去办学校的手续。”
他说的是陪她去,不是带她去,也就真的是陪。
陪她走那条长长的路,陪她坐公交车转地铁,连去学校注册信息,也都是他双手环臂看在她身后,让她自己去办的。
他唯一教她的,就是在路过市中心的时候,教她认识一些地标,提醒她什么时候按下车铃。
回家时虽是炽热的下午,但微风吹动树叶,沿路树荫在头顶沙沙作响,倒也不觉得热。
陶竹走着这条长长的路,止不住小声抱怨:“这里怎么没有共享单车呢……”
蒋俞白:“那你开拓空白市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