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妇女身处那样的环境,群狼环伺,她们不靠嗓子喊出委屈,不靠斤斤计较捍卫权益,不靠撒泼打滚来突显自己不好惹,又该如何生存?
有一些女人,生活在那样的世界,只有那样的一些见识,不是她们的错误,更不该受到苛责。
是恶将人扭曲。
他们找寻真相,寻求正义,不仅是为了当下那一个案子,那一处正义,更是为了警告威吓所有“繁殖增生”的恶。
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
她轻吐一口气,将内心的憋闷都化作浊气吐出。
在摩托车重新发动时,她拽了拽他的衣摆,“鹤哥,我们去看看你妈妈吧。”
他微怔了一下,然后点头说:“好。”
林鹤梦载着颜籁一路骑车上山,直到坟冢下。
他指着山道远处的一块墓碑道:“就在那儿。”
这条山道经久没有人来打理,杂草肆意生长,灌木与绿枝纵横交错,将一片的坟墓都遮盖得严实。
唯独山坡上的有一块墓碑前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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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已经来过了。”
她多余替他操心这些,不免有些羞窘。
“偶尔会来,也待得不久,清理一下就走了。”他说。
颜籁问林鹤梦:“你是不是也去看过我外公了?”
他有些讶异,“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