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安泽呵了口冷风,“捡来的时候又脏又小,这才几年啊,就胖成了个球。”
安淮顿了顿,呼吸间的白气消散在空中:“七年了。”
“嗯?”安泽转头看他一眼。
安淮回过头,洒了眼被甩在身后的老房子,说:“从你回家,都七年了。”
“哦。”安泽手一顿,搓着丫丫的脑袋,被这狗东西拍了一爪子。
他手下却不停:“那是挺久的了。”
安淮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你以前,是不是……”
他原本想说,你之前是不是挺讨厌我的。
可大概是安泽腿断的那一个月里,俩人到底留下了些革命交情,这种话就有些难以开口了。
他皱眉想了半天,最后只能叹了口气:“算了不问了。”
“靠。”安泽笑了,“说话不说完,鸡鸡短一半啊。”
安淮弯了下嘴角,轻轻踢他一脚:“滚。”
“我跟你说安淮,你再踢我这腿可真好不了了。”安泽说。
“哦。”安淮笑着笑着,突然停了停,犹豫着问:“就那个,于医生那事儿……你怎么跟人回的?”
安泽抱着猫搓了搓,皱着眉:“没回,多他妈尴尬啊!我又不喜欢男的。”
“看出来了。”安淮想了会儿,又笑了,“那也没见你跟女的谈过恋爱啊?”
“靠!”安泽不满地啧一声,“我那不是努力学习呢吗。”
安淮动了动,忍不住踢他一身雪:“滚,别侮辱努力学习了。”
他跳开骂了句神经病,吃力地抱着胖猫低头拍了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