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些本来应该好好交流的问题,成了做爱时无关紧要的问讯。
林北生问他为什么回来。
周青先便抬起眼,眸子湿润柔软,殷红的唇起合,伴随着浓重的鼻音:“找你。”
林北生接着问他找我干什么,周青先便不作答了。
他很瘦,脱下衣服后显得很单薄,小腹甚至能隐晦地呈现林北生的形状。
今夜大风,酒馆外的枫杨被吹得呼呼响,周青先和摇曳树影一样,破碎又迷人。
有人看见他们吗,客人走完了吗,洗手间隔音吗,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会听见他放浪的喘息吗。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那天之后他找过别人吗,他是无意来这个酒吧的吗,如果今天自己不在,那他又会和什么人做这种事呢。
林北生眼里像迎来潮汐的海,脑里的疑惑次次起伏,理智被次次冲刷,动作却一次比一次重,听到周青先的喘息也不停止。
那支烟没有作用,他只觉得身体与理智都在燃烧。
周青先弓起身子迎合,脚背绷紧,脸往后侧,视线落在林北生眼下,嘴中喃喃,在说什么,又像在等待什么。
他在期望得到什么呢,林北生这样想到,他在呼唤谁的名字吗。
林北生想不通,林北生不了解周青先,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他叫别人的名字。
于是他把手指插入周青先的口腔,模拟身下的动作,连这些地方都要粗暴地占有。
周青先顺从得要命,任由林北生摆布,甚至舌尖也在配合,将林北生的手指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