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明白吗,你根本没得选。”他双手搭在林北生肩上,膝盖抵入对方腿间,“你是被推出来做英雄的。”
下一刻,林北生的后颈传来一阵钝痛,温热的血混着汗水滑进领口,已经退化的腺体受不了任何标记,周青先却企图用野蛮的方式征服一个beta。
他含着林北生的腺体,声音模糊晦涩:“讨好我。”
荒谬、实在是荒谬。
将周青先托到洗手间的林北生不止一次这么想到。
周青先一路上能有多疯,任何林北生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能给他留下很深的牙印。
又深又重,好似巴不得能把林北生吞进肚子里。
他将周青先按在墙上,总算看清了他戴的是什么东西。
夹子,和他耳钉一样、漂亮的靛蓝色,在洗手间的灯光下闪得亮眼。
那颜色衬得他很白,于是泛着粉的地方便很明显,胸口、小腹、喉结、眼尾,他像是从水里浸过,眼里潋滟,说不出的情绪荡在眼尾,就快要漫出来了。
林北生动作不算温柔地拉下他的裤子,不知是挂到了什么声音,他立即发出了一声闷哼。
比起刚才在吧台的强势,他现在乖顺得要命,靠在隔板上任凭林北生打量他带在身下的锁、和剃得干净的东西。
他现在应该很兴奋,所以就算挂着锁也压不住,半挺在空中。
林北生的脑子已经思考不下其他内容了,被周青先全部堆满。
周青先总是带着凉的手指、周青先被箍红的皮肤、周青先被汗浸湿的碎发、周青先靛蓝色的饰品、周青先胭脂一样的眼尾。
还有周青先带着哭腔的声音,靠在他肩上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