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看见了时笙和九斤,特意走过来打招呼。
“那几个人是谁?”时笙好奇地问。
经理摇摇头:“说是开画廊的,开什么玩笑,这里是许仙儿的地盘,他们的小画廊竟然想从这里取货。”
时笙笑了笑,很快觉得不对劲,“有一个好像之前就来过,有人说是赌徒,会不会想干什么坏事。”
经理摆摆手,相当的自信:“蠢货才会来这里偷东西,看看周围,后面是军区管理处,前面就是警察局,他们是疯了吗?”
时笙还是觉得怪怪的,没跟经理多说,他抱起九斤往展厅里走,想把这件事告诉师父。
许青沉处在一间宽阔洁白的画室,室内除了几块板子和颜料外没其他的东西。
他站屋子在中间,站得笔直,手里拿着笔刷往板子上涂抹,没有表情的面孔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推开门,乍一看就像来到了天堂。
“爸爸!”
时笙没敢说话,小九斤欢快地叫一声。
许青沉慢半拍地把脸转向门口,对着小九斤点头,然后看向时笙,不悦道:“不是交代过你,带孩子去隔壁玩。”
时笙忙不迭解释:“师父,我在馆外又看见了那个赌徒,就是之前来过的,到处瞎打听,我怀疑他图谋不轨。”
“哦,”许青沉完全不当回事,“你去跟安保说,跟我说有什么用。”
“好好好。”
时笙不敢多哔哔,抱着九斤迅速溜走。
屋子里刚刚安静不到一分钟,许青沉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看见来电显示是沈煦川,接了起来:“有事?”
“有事啊!”沈煦川边笑边说话,“我给你买了衣服,邮寄到艺术馆,我让时笙帮你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