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以翻译为’徒弟‘两个字,时笙绷紧的神经瞬间松弛,喜色跃上眉梢,他快乐地应一声,乖乖跟在师父后面。
沈煦川说的没错,许青沉点头答应的事就不会反悔。
正想着呢,沈煦川就带着九斤从楼上下来。
九斤扑进时笙的怀里,甜甜地叫“笙笙”。
沈煦川扯住了时笙的衣角,两人的步子放缓。
“怎么样,你是不是要感谢我。”沈煦川冲人挤挤眼睛。
时笙高兴的差点喜极而泣:“谢谢哥,如果没有你,师父肯定不会同意,我是他第一个徒弟吧?”
沈煦川不大乐意道:“你叫我什么?”
时笙脑子一转,满脸堆笑道:“哥,你说我该叫你什么,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叫。”
要不说时笙怎么能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就混成许仙儿的徒弟呢,为人特别上道,简直是沈煦川肚子里的蛔虫。
“师母还是师娘,或者是师爷?”时笙觉得这几个称呼的几率最大。
沈煦川微微一笑,不按套路出牌:“叫师哥,我才是他的大徒弟。”
“嗯?”时笙满脸问号。
沈煦川脸上的笑容变得顽皮:“你不觉得师徒恋更刺激吗?”
时笙:“”
--
午后,艺术馆入口。
时笙领着小九斤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看见展馆的经理跟几个人在聊天。
那几个人西装革履,年纪都不大,其中有一个看着眼熟,他们一边跟经理聊天一边四处打量。
没多久,那几个人就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