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腿一软,踉跄地摔到了床边。
卧室细微的响动像是启动了什么开关,只见敏锐的大狗像是旋风般从外面冲了进来,他穿着恰好合身的同款纯黑睡袍,手里还端着半杯牛奶。
见着沈南昭摔坐在地上,单手扶着床,似乎摔懵了,满眼是难以置信的茫然,秦轲心里一软,他随手将牛奶搁下,急匆匆地冲了过去,将人搂到床上,半跪半蹲地守在他面前,有些担忧。
“南南,怎么样了?”秦轲有些焦灼,他用手掌捂住沈南昭的腰,“是不是这里难受?”
哪里难受……沈南昭感受了一下,随即诡异地沉默片刻,开始转移话题:“你去哪儿了?”刚一开口,他又发现自己嗓子沙哑得不成样子,像是在砂纸上打磨一样,模糊又干涩。
秦轲小心地凑上来,他一直在帮忙揉着沈南昭酸痛的肌肉,闻言他眨眨眼,老实交代:“我睡不着,就去整理房间了,你放心,已经弄得差不多了……”
他说着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根开始泛红,撑着沈南昭的两侧又黏黏糊糊地凑前,想要索要早安的亲吻。
沈南昭不吃这套,他已经完全清醒,又变成了冷静自持的商业精英,一把捏住了小狗的腮帮子,眯眼询问道:“昨天一共几次?”
“……”秦小狗似乎有些心虚,他左顾右盼,眼神飘忽不定,“四、四次。”
沈南昭狐疑道:“四次?我怎么记得是五……”话音未落,他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愕然瞪大了眼睛,满脸是难以置信的愤怒,他气得浑身发颤,几乎是从齿间挤出的问句,“秦轲,你是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