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只有狗才这样圈地盘!
记忆逐一回笼,他又想起了这人偷摸哄着他喝水的恶劣行为,顿时更加火上浇油。
秦轲也意识到大事不妙,他起个大早战战兢兢地打扫战场,就是希望赶紧清理罪证,好蒙混过关,谁知道沈南昭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有印象……
他竖起飞机耳,着急忙慌地往前一扑,结结巴巴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都清理干净了!”秦轲用鼻尖讨好地蹭着沈南昭的脸颊,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去,像是纷飞落下的雪片,他絮絮叨叨着,“昨晚我就清理了的,幸亏做了干湿分离……”
沈南昭被按倒了,他气得想踹人,只一个劲儿地避开凑过来的大狗脑袋,冷笑道:“干湿分离?什么意思……”
昨晚清理他是有点印象,洗手间摇晃的镜面和眩目的灯光,像是在记忆的酒杯里猛然灌入了冰块,被溅到稀碎。
但什么叫干湿分离,他还真想听这人嘴里能解释出个什么玩意儿。
闻言,秦轲愣愣抬头,他眼里满是矜持的笑意,尾巴也高高翘起:“一看你昨晚就没认真听,我设计的时候特意没留客房,做了两间主卧,弄脏了一间,还有一间备用——这就是‘干湿分离’啊。”
你还挺得意!沈南昭简直要被气笑了,他猛地一推,却不料动作幅度加大,反而将自己的衣襟扯得大开。
眼见着面前的人眼神变得幽深,似有暗潮翻涌,他霎时黑了脸,猛地一拉,将领口死死攥紧,厉声指挥道:“去找件合身的来!”
“哦。”秦轲依依不舍地扯回了粘在他身上的目光,有些气馁,慢吞吞地应了一声,却迟迟没有动弹。
“还有……”沈南昭有些难以启齿,他撇开脸,小声道,“裤子也要。”
“都是新的,我没用过。”秦小狗火速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