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松之当初跟北开源竞标市中心的地,以微弱差价没中,但是大家公开竞争,比得就是人脉和钱力。
雯宇只是个新起步的小老板,就算一口吃下跟南岭的合作,他也没有那么大的项目支撑。
贾松之跟他搞到一块去,纯粹是为了恶心人。
包厢里酒味浓重,烟味缭绕,端的一派称兄道弟的融融场面。
魏良木:“我站在负责人的角度上,肯定希望你们继续抬价,越高越好。但是大家都是朋友,抬头不见低头见,抬来抬去伤了情面嘛。”
也就是说,如果北开源继续要谈这个合作,那贾松之可能也会继续抬价。
“什么时候签合同?”北开源问。
“这周五。”魏良木给他交底,“不签你,就签他。”
北开源许诺道:“百分之二十别人能拿,你也能拿。”
北开源开出来的单价高,他的百分之二十和雯宇那边的百分之二十相差可太多了。
魏良木垂眉笑了片刻,低声道:“如果能让雯宇主动退出,这样我跟股东们也有个交代。我今天出来吃顿饭,其实是不合规矩的。”
北开源心里有了底,话锋一转,搂着他肩膀哥俩好道:“咱们正经吃饭,不提工作了。”
他抬起压低的眼梢,里面含着笑说:“听说你对茅台有研究,这样,今天你喝了多少杯,明天我叫人给你送多少箱过去。”
魏良木痛快喝了他递过来的酒,也不推辞:“源儿哥爽快,那我也恭敬不如从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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