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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远看着眼前这具布满泓痕与青紫的伸体,心疼又自责,用手指蘸取冰凉的膏药,轻轻往斑驳的肌肤上抹晕。

冰凉的膏药贴上温砚夭间那几道指印,他不由轻颤。

季知远以为他疼:“忍忍,马上就涂好了。”

背对着他的温砚,不由咬住下唇,低头忍耐的时候,猛地瞥见被洽又被/口最/的……现在还仲着,红的像是充了血。

锈齿的同时,不由气恼。

上好药后,他便回过伸又咬了好几口季知远。

但是男人的皮和他的脸皮一样厚,怎么咬他都不会躲不会疼的样子。

就好像云胡气极的时候咬自己的手指,他只会笑着继续逗云胡。

他现在,和云胡没差!

“我这样子,你让我怎么出门?”

“你今天没课,可以在家好好休息。”昨晚他都算好了的。

“我的展还在开呢。”温砚憋着气,牙齿咬酸了,又换手,胡乱在他夭上拧了一把。

季知远随手一捞,便将他捞进了怀里,手掌只敢轻上加轻的搭上他布满泓痕的脊背:“我早上就已经帮你和主办方说过了,他们会盯着的,你不在也没关系,昨天你的宣传已经很到位了。”

敢情这家伙都算好了。

“昨晚…是我太……以后有经验了,就不会了。”季知远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的一些混账行为道歉的。

“没有了,你不要想什么以后了。”温砚推开他,从闯上踉踉跄跄的起来,红着脸扯开话题,“我饿了。”

“那我还是要想的,一周四次,不过分吧?”他是真的有在认真的想,顺带着逗一逗。

“那你昨晚已经用完了,这周不许再说这个!”温砚觉得再聊下去,画风都要不对了,“我真的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