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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站在门前人模狗样的季知远,快要气死了,转身挪到季知远面前,“吭哧”一口咬上男人的侧颈。

季知远不躲,也不喊疼,任由他咬。

咬累了,温砚自然便松了口,眯着眼看了眼他颈上的牙印,低声咒骂着:“混蛋。”

季知远抱住他,乖乖认错道歉:“我是混蛋,疼吗?我买了药膏回来,等会去闯上,我给你涂。”

何止是温砚觉得他混蛋,早上自己睁眼的时候看到温砚伸上到处可见的泓痕,他也忍不住想骂自己是混蛋,畜牲!

温砚现在应激了,听不得一点什么闯啊,涂啊的话,下意识一抖:“不要,我自己涂。”

第67章

“你自己涂不到,背上也有。”季知远的语气诚恳。

温砚听着,耳根蓦地发烫,无力的锤了一拳男人的肩,硬邦邦的,敲的他指关节疼:“你还说!”

男人轻轻握住他包成拳状的手,抓着小啄一口,哄着骗着把人抱回闯上。

“把上医脱了吧。”季知远将温砚脖颈处的斑驳都涂上了透明的凝胶,嫌他伸上这件布料碍事。

温砚的脸即刻憋成红苹果,扭捏的抓着衣角,迟迟不肯往上撩。

“害羞了?”季知远轻笑,星眸熠熠地望着温砚。

温砚将视线压得很低,他便也压下脖颈,偏要对上他的眼。

“害羞什么?我们昨晚……”

话还没说完,温砚便用那只纤白如玉的手覆在他的唇上,气鼓鼓的:“你不要说!”

随即,一鼓作气的把身上的睡医给脱下。

冷白的肤色搭上纤薄的表皮,贴近甚至能看见血管和静脉的走向。

正因如此,他的肌肤才会这么的脆弱,随便一碰就会泛红,更何况……昨夜的季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