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现在,贺词的身体一天天好转,他绝不允许这样的关键时刻再被沈焉给打乱。
夕阳彻底被夜幕吞噬,荡起一阵晚风。
岚京时间八点,温砚准时出现在酒吧里。
根据沈焉发来的卡座信息,找到了位置。
这是个大卡座,里头却只坐着沈焉一个人,他松松垮垮的贴在靠背上,浑身都透出一股颓靡不堪的气息。
上次见面还是在年后不久,已经过去两月有余,男人的面容愈发憔悴,两颊下凹,像是暴瘦后的样子。
这几个月,温砚订婚领证,而他却过的一塌糊涂。
项目最终还是没能筹到钱,亏得血本无归,沈明河一气之下,收回了他的大平层还有限量款跑车,副总的职位也被撤销,而温砚,却和季知远恩恩爱爱的走在一起,让他一时间成了所有人眼里的大笑话。
天大的笑话。
所有人都说他是痴心妄想。
“宝贝,你好准时啊,差一点我就想去找贺词了。”沈焉见到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沈先生,我们已经结束了,不要再这样称呼我。”温砚冷着眼,语气平淡。
他受不了沈焉这样叫他,犯恶心。
“宝贝还记得这里吗?”沈焉压根不停这些,像是魔怔了一般,转眸望着周遭。
他永远不会忘记这里,不久前,他握着温砚的手,在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里,享受着,放纵着,那个时候的自己,风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