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页

店家见他摇摇晃晃的离开,笑呵呵的:“都说了,我家米酒不掺水的……”

季知远扶着门框,看门槛都是重影,好不容易踉踉跄跄的回了民宿,倒头睡了一觉。

他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他梦见温砚给自己发喜帖,让他帮忙想喜词。

而喜帖上赫然印着“沈焉”的大名。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做过最可怕的梦。

惊醒后,室外早已黑沉,房间里没开灯,耳边只有秦江水“哗哗”的流水声

他拿起手机看时间和消息,已经是晚上九点,微信里有温砚给自己发的未读消息:我回来了,看你房间已经熄灯啦。

看着这则消息,季知远空洞的心才稍稍被填满一些。

还好,是梦而已。

可是,他不知道会不会有噩梦成真的那一天。

他盯着手机屏幕里的对话框良久,久久还是未能安下心来。

翌日,温砚早早起床和季知远一起晨跑,准确的来说,是晨走,他的身体还没好全,季知远说不能太剧烈运动。

于是,二人便沿着秦江走了两圈,又在早市上买了早餐。

秦镇人的口味偏重,早餐也是重油重辣的,温砚是喜欢这些重口的,但是因为肠胃功能也比较弱的原因,饮食习惯也就不得不变得清淡。

再者,文纾不喜欢他吃重口味的东西,她说吃个东西流鼻涕流汗的,太没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