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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生气?”温砚轻笑,将烤盘上的杏仁酥夹进包装盒里,“快收网了,别着急。”

他当然知道沈焉沾着自己的光捞到了多少好处,也知道现在他在外头玩的有多花,这无疑是件好事。

让一个人站到云端,再让他跌落谷底,这才叫惩罚。

才叫刻骨铭心。

苏敛盯着他,一张清纯无辜的脸蛋,笑得时候梨涡浅现,和自己印象里那只小白兔分毫不差,可此刻的苏敛却又觉得无比陌生:“阿砚,我没做过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吧?”

“怎么这样问?”温砚将一块腾着热气的杏仁酥递给他。

“有点怕……我可算计不过你。”苏敛直接用嘴叼住那块杏仁酥,手里抓着云胡的小尾巴。

温砚故作思考:“嗯……你揪云胡尾巴的时候……”

“我再也不揪了。”男人嘴里含着酥块,模模糊糊的说着,迅速松手还云胡自由。

包装好杏仁酥的温砚被他逗笑:“过来帮我一起做红豆派。”

“好嘞。”

傍晚,窗外的雪渐停,温砚将做好的糕点一一打包装进袋子里,又回房收拾了行李。

一顿忙活下来,他的身体又开始叫嚣罢工。

他只好将收拾一半的行李扔在一旁,坐在沙发上休息喘气。

彼时,放在桌沿的手机忽而响起。

是沈焉的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