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影院抓着闻浅的手矫情诉衷肠。

他咬着闻浅的手腕久久不放。

他反反复复咬闻浅的侧颈打扰对方睡觉。

季辞远直挺挺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闻浅昨天绝对是在忽悠他,这效果怎么可能是催情罂粟花,怎么说也得是致幻蘑菇吧。

“醒了?”旁边有人幽幽开口。

季辞远咔咔将头扭过去一点,刚转过去就看到对方右侧侧颈上斑驳的痕迹,试图按着原路线咔咔将头再转回来。

对方没给他机会,抬手挡住他的动作,着重展示了一下脖子上的痕迹,“现在外面三十多度的高温,我穿不了高领毛衣,偏巧我今天晚上有个很重要相亲,就想来问问你怎么办。”

季辞远这会儿脑瓜子里还是嗡嗡的,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什么“三十多度”,“穿不了高领”,“很重要”,“怎么办”。

联想到昨天晚上闻浅说今天有很多会议需要参加,季辞远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他完全知道闻浅在问什么。不仅如此,他还想出了一个天才的主意,可以巧妙地解决问题。

“你要不……”

闻浅浅笑着望向他,似乎很期待他的回答。

季辞远在对方侧颈比划着,觉得自己想出的办法甚是精妙。

“在这贴块膏药?”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