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就知道听他那边狐朋狗友的建议不会有好结果。
他过来之前,收听了三个alpha对于易感期的科普,总结出了一个很重要的点就是,要拿捏好哄人的度。
易感期的alpha表面就算再怎么拽,内心也是哭唧唧的。这会儿要是随便逗一下就哭了,那随便哄一哄就能好,大家彼此开心。但要是轻易地逗一下没哭,做了很过分的事情还没哭,做完很过分的事情等了半天还没哭的话……
朋友,问题很严重,往死里哄吧,都不一定哄回来。
“小远,我刚刚那只是嘶——”闻浅疼得屏了一会儿气,又缓缓吐出,“你想不想换个地方咬?比如我的……腺体?”
咬手腕和咬腺体,对alpha来说是差异非常大,差别大到可以类比成猫猫咬破布毛绒玩具和咬冻干的区别。
回应闻浅的是季辞远不屑地磨了下牙的动作。
走开,谁稀罕咬你的冻干。
“那咱换一边可以吗?”闻浅循循善诱,“这边是惯用手,还得靠着它带着你直播,帮你当上数一数二大主播呢。”
季辞远不为所动。
“我切菜也是这只手,咬伤了就没法给你做饭了。”
季辞远没有任何回应。
闻浅无声地叹了口气,前面一通都是他在胡扯,虽然他现在手腕生疼,但还远远没到咬伤的程度。
其实季辞远选哪都好,偏偏选手腕。他现在因为被咬手腕,右边胳膊是悬空的,这也就意味着没办法好好抱住对方。
而给易感期alpha安全感的主要方式,就是拥抱。
“小远……”费劲千辛万苦都毫无进展之后,闻浅有些无力地靠在季辞远身上,随口说了句,“别咬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