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敲了敲旁边的排骨汤,“这么些个嘌呤。”

最后得出结论,“咱们健健康康的,吃这些肯定是没事的,他病还没好全,哪能吃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季辞远叉起一块黄瓜:“那他现在都吃什么啊?”

“索然无味的康复餐呗,”一位单马尾护士接话,“健康是真的健康,难吃也是真的难吃。我吃完饭都不敢立刻进病房,生怕身上的饭味没散干净,回头勾了闻先生的馋虫就不好了。”

一听这话,季辞远支棱起来了。

季辞远挤出几分关怀的情绪,“可是,他自己一个人吃饭,会不会太冷清了。”

“冷清总比看着吃不到好,”护士不以为意,“回头闻先生在那吃水煮鸡胸肉,咱们在旁边啃葱烧大排骨,多拉仇恨呐。”

季辞远觉得护士说得颇有道理,晚饭的时候喜气洋洋地捧着餐盒进入了闻浅的房间。

进屋的时候闻浅正有些困倦地看着手里的纸张,看对方百无聊赖的样子,应该文件一类的东西。

闻浅的手边放着一盒饭,盒盖并没有掀开,也不知道在那放了多久了。

见到他进屋,闻浅投来询问的目光。

“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吃饭无聊么,”季辞远拽着椅子到闻浅身边坐下,“专门过来陪你一块吃饭。”

说着季辞远揭开了圆形餐盒的盖子,晚饭是鲜虾菌菇米线,好家伙一下子满屋飘香。